第(2/3)页

    艾云生一听就懂，这是行话，所谓的生意是确定了偷袭目标。艾云生不停地摇头，却又肯定地讲，这也算生意，是几乎可以把风险控制在零的在生意。

    狗婆，一个略胖的与鸡婆差不多年龄的男孩扬起脸，嬉笑着接话，那你就说说，是啥生意？

    艾云生小声说给他们听，鸡婆来了精神，说今天就可以行动。狗婆也很激动，竖起拇指讲，艾哥，你的主意好。

    于是，鸡婆和狗婆就跟着艾云生往东城那边走，过了几条街道来到十字路口左边，面前是一栋摩天大厦，一楼大门的门楣上写着四个朱红大字：鸳鸯会馆。

    鸡婆和狗婆不由分说走进会馆，一个嘴上涂成猪血色的中年妇女，热情迎迓，主动搭讪，他们却怪怪地不说话，问这也摇头，问那也摇头。

    艾云生在外面故意不进去，批着手徜徉着，但他非常关注里面的动静。这会儿，里面没有什么令他感兴趣的动静。

    那么就关注外面吧！他发现外面有一个男子走进去，脚步才踏进鸳鸯会馆大门，中年妇女满脸堆笑地迎接。谁料鸡婆和狗婆却不约而同地把手伸开拦阻，说不许进来，南投县政府现在严禁做皮肉生意，不听的话，就只有到拘留所报到了。

    中年妇女见两个男子凶神恶煞的样子，敢怒而不敢言。愣一下子，只好按捺住心头的不快，强装笑脸问，你们俩难道是警察局的人不成？怎么不穿警服？

    便衣警察不行吗？鸡婆说。

    难怪，我要提供服务，你们不为所动。中年妇女对他们俩又恨又怕，却又故作镇定地讲。当然，她不是特别害怕，因为附近的花庙警察局，她拿钱打通了关节，不可能为难她开馆接客，只要不动乱子，又无人举报，上面就视若无睹。她想一想又问，你们是哪个警察署的，带证件没有？

    我们是便衣警察，做鸨母的还盘问起我们来了，有这个资格吗？狗婆的话镇住了鸨母。

    那个男子见被拦住，早已掉头走了。

    一会儿，又来了一个男子，配合得很好的鸡婆狗婆又故伎重演，那男子又掉头走了。鸨母不好发作，就双膝跪下，求情地说，两位便衣警察，你们行行好，什么路都可以堵，怎么能够堵我的财路呢？财路堵了，我一个妇道人家，无其他专长，靠什么为生？
    第(2/3)页